Orange Ocean:青岛摇滚乐的未来“主场”
Orange Ocean接下来要做的是什么呢?我得到的回答是,他们希望在音乐活动中倾注更多的精力,以职业化的水准进一步地学习与创造条件。以此为前提,他们就得以制作更精良的录音室专辑,走出青岛做更多规格更高的演出,让作品和现场形成良性循环。除此之外,还有一系列的计划和想法都等着去实现。有别于我对他们一贯的夸赞,他们叙述这些时,对自己的评价倒是相当地保留。但我能很清楚地感受到他们对未来十足的信心。
我所遇到的各种事情,它们一定和音乐有关。喂,欢迎来到我们的生活。
Orange Ocean接下来要做的是什么呢?我得到的回答是,他们希望在音乐活动中倾注更多的精力,以职业化的水准进一步地学习与创造条件。以此为前提,他们就得以制作更精良的录音室专辑,走出青岛做更多规格更高的演出,让作品和现场形成良性循环。除此之外,还有一系列的计划和想法都等着去实现。有别于我对他们一贯的夸赞,他们叙述这些时,对自己的评价倒是相当地保留。但我能很清楚地感受到他们对未来十足的信心。
我们生活的时代已然和祖辈父辈不同,制作音乐可以简单、有趣、充满个性,更可以复古、怪异,甚至带点乖张。现在就拿起你们手边积灰的 gameboy 来制作属于自己的 chiptune 吧!
当对自己所发出的声音虔诚,离模式越来越远的时候,摇滚乐也变得不那么高高在上了起来。反叛(这个过去典型的“摇滚精神”),在这个极其多元的时代,甚至找不到一个足够巨大的靶子可以让摇滚乐瞄准攻击,进行反叛。摇滚乐变得越来越聪明灵活碎片化和多元。当一切都在解构与自我解构,why so serious?尽情玩乐吧,摇滚乐。
之前在 May Waves FM 的第二期里提到了老扬的短篇《姐姐》,并且答应在站点上放出全文下载。当时收到全文的电子版是4月30号,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月,可见我的拖延症已经治愈了(并不)。
我认识若干在日常生活中写字取乐或是以之为营生的人。我对这样的人有一种天然的憧憬。在现在这个文字贬值的时代,能够保持这样一种习惯(不论出于何种动机),在我潜意识里都赋予了一种超然于日常生活的印象。而且,不论他们本人如何看待,我仍然想把这份憧憬持续下去。
从大年初三开始直到初六,四天时间,十多支来自宁夏本土的乐队和歌手,在宁夏的livehouse里进行了一年一度的汇报联欢大趴体。作为一个属于在宁夏的热爱音乐的人们一年一度的节日,这几场演出既有如布衣乐队、谣乐队以及立东乐队这样已经在全国拥有一定知名度的乐队参演,也有如妙乐队、指纹乐队这些虽然并不被大众熟知却同样优秀的二线乐队。与往年不同的是,今年神奇地发售了四天通票这种喜闻乐见的东西,并且其一部分票房以及及乐手们自发的义卖收入将捐予一个罹患白血病的女童以支持她的治疗。今年我虽然开心地买了通票,但只看了初四和初五的两场,演出乐队为布衣乐队、谣乐队以及立东乐队(嘉宾乐队因为我实在不了解所以就不谈了)。向大家讲讲我的见闻。
人们对于“先锋”文化的态度耐人寻味。之前一段时间,我母亲向我借阅了一本周亚平的诗集。她表示并不喜欢这样的作品——这种“文学实验”在她看来更像是玩弄文字,其中涵义难以体会。这两件事多少有些相似,相对于和我交往甚密的前卫人们对“先锋”的积极态度,大众对这些作品并没有太正面的反馈。身处于两个群体之间,我听过很多人感慨这种反差,而当这种反差发生在像《好歌曲》这样由知名人士坐镇的场合时,这些感慨便总是会化为激烈的争论。
从北京回来以后不到一星期,收到了田姐的微博私信,说奥博啡舍还有一个星期,就终于要拆迁了。来不及写下来的好坏记忆还有许多,拼凑成这一篇流水软文,聊表纪念。